有位叫麻生彻男的妇产科医生,1937年中日战争开始时,他应召作为军医少尉被安排到上海战线。在给妇女作身体检查时,他发现朝鲜半岛女性扭扭捏捏,不习惯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其中有很多是处女。日本女人有年轻的也有中年的,年纪大的稍微多一些,而且大多日本女人可能从事过性服务工作。之后,麻生彻男写了一份报告书,报告中将日本军妓与朝鲜半岛的年轻女性作了比较,指出来自日本的军妓大多染有性病。 2012年8月9日,据韩国《朝鲜日报》报道,美国得克萨斯州休斯敦市高速公路上近日出现一个巨大的“慰安妇”广告牌,上面写着“你听到吗?”此举是为了谴责日本政府至今未向二战期间被日军抓为性奴的女子道歉。除了标题外,广告牌上还写道:“日本政府必须向那些受害女子真诚道歉,并且补偿她们曾经遭受的心理和身体伤害。”据悉,这个广告牌是由13名居住在休斯敦的韩裔美国人付钱制作的。几乎是与此同时,2012年8月8日,韩国汉城民众举着棺木模型,举行游行示威,纪念遇难的韩国慰安妇。 韩国人再度对“慰安妇”这一历史问题向日本政府提出抗议是有原因的。作为二战遗留的历史问题,“慰安妇”遗痛延续至今。日本对“慰安妇”受害者没有正式的赔偿,国际舆论压力尤其是美国对它进行指责时,日本甚至没有说声“对不起”。8月8日,200多名韩国民众在日本驻韩大使馆前为被害慰安妇举行安魂祭,该祭魂是为了让连埋葬地点都不知道的被害者们走好。 日本篡改教育书籍,轻视“慰安妇”问题,伤害了以中国、朝鲜、韩国为代表的亚洲国家的感情。美国加州格伦代尔市今年特意将7月30日定为“慰安妇日”。提及二战中被日军残虐的“慰安妇”,谁都泪流不止,“慰安妇”遭遇是一部尘封耻辱却不得不解开伤疤的催泪血史。日本民间调查团体曾推算,二战期间日军强迫各国妇女充当“慰安妇”的人数多达70万。日本侵略军占领朝鲜半岛后,有10万至20万朝鲜妇女被迫充当慰安妇。在中国,这个数字不少于20万,大部分慰安妇被日军凌虐至死。 “慰安妇”政策是日本政府在二战期间的“独创”,强迫妇女为在国家以外作战的日本士兵充当性奴隶,一来维持军纪,减少强奸案发生,二来鼓舞作战士气,预防性病及传染,日本政府曾将“慰安妇”服务当成军事管理制度。1942年,日本首相东条英机直言不讳地向记者表达了慰安妇对日军的重要性:女人是一种战略物资,并且是对胜利不可缺少的独特营养的战略物资。 慰安妇制度下的阴霾 住在福田冈市东部有个叫田口荣造的人,他个子矮小、脖子短粗,正是1938年华中派遣军开始搜集军队直辖慰安妇时的人贩子之一。田口荣造在福冈编成的团里是名杂役,军队管他吃喝,他得拼命为军队募集女子。福冈步兵第一二四团1942年登陆瓜达尔卡纳尔岛,与美军打得你死我活,此时田口荣造等人帮助军队携带了一批慰安妇。这批慰安妇是该军队的第一批慰安妇,由田口造荣等人在北九州募集,大多是日本女人,也有少数没有“营生”经验的朝鲜半岛女性。 在日本战争机制的鼓吹下,很多日本妇女认为“慰安”是为国家人民服务而自愿加入“女子挺身队”,少许朝鲜半岛女性加入“慰安妇”队伍却是被生活所逼,因为日本军队承诺会给予报酬。有位叫麻生彻男的妇产科医生,1937年中日战争开始时,他应召作为军医少尉被安排到上海战线。在给妇女作身体检查时,他发现朝鲜半岛女性扭扭捏捏,不习惯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其中有很多是处女。日本女人有年轻的也有中年的,年纪大的稍微多一些,而且大多日本女人可能从事过性服务工作。之后,麻生彻男写了一份报告书,报告中将日本军妓与朝鲜半岛的年轻女性作了比较,指出来自日本的军妓大多染有性病。 麻生彻男的报告成为日军决定慰安妇政策的重要资料,使得日军将魔爪伸向亚洲其他国家。战争愈是激烈,日军搜集和需要的慰安妇也愈多,各种欺诈的手法也随之出现。大部分慰安妇是被强迫或是被骗的,在被强迫的情形中,有的原本在医院从事护理工作,却被医院强迫前往海外慰安,也有的人是被军队抓走的。也不乏以军队各种工作名义骗走的受害女性,如做护士替伤员打针、去军队食堂烧饭、洗衣、卖酒不卖身等等。 太平洋战阵爆发之后,步兵第一四四团临时在四国组建,有4000多名官兵,而活着回到日本的只有2人,西山幸吉是其中一个。他说道:“‘女子挺身队’(慰安妇)到了腊包尔开始做生意的第一天,士兵们的队伍便排了几里长,差不多有3000名以上的士兵,她们一整天都在应付那些人。当然,女子大约只有十来个人……”平均一天算下来,一个慰安妇要服务370个至380个士兵。 每个日本士兵进去得给钱,立了大功的士兵可以在慰安所免费多呆一会。有个叫岛田俊夫的人,是小仓步兵第一一四团的御用商人,1938年他带着慰安妇乘车从上海出发杭州,“犒慰”杭州的日军部队。途中车站停靠,警备日本士兵过来查岗,他们惊喜地发现车厢里有女人。士兵与岛田俊夫谈后,货车里用一张草席隔开,作临时慰安所。3分钟一次,每次收费2元。有的连续6次,就是说大有18分钟做了6次花掉12元饥渴士兵的存在,而一般的都在3到4次。岛田俊夫说:“太忙了,慰安妇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有的身上还趴着士兵就打起瞌睡来。” 日军首脑反复强调:让士兵与女人亲近有利于士兵放松和摆脱恐惧,所以,慰安妇能够缓解士兵的恐惧心理。前线的头号军官当着士兵的面强奸妇女不为鲜见,士兵定会看得眼热,接下来惨绝人寰的一幕是:士兵轮番强奸。冒着盟军强大的火力,慰安妇一批一批送到军营驻扎地。日本大部分士兵经历战场的生死后感觉活在魔鬼窟里,恐惧与日俱增,在狭窄的简陋的板床上得到灵魂洗涤。日本学者千里夏光在《从军慰安妇庆子》一书中写到,一次,日军第124连队的一个中队在浙江长兴的仁王山遭遇中国军队的袭击,结果仅有几个士兵侥幸逃脱。半夜时分,这几个士兵回到兵营,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冲进慰安所,士兵一把抱住了一位名叫庆子的慰安妇。这个士兵这时才确认自己还活着,嘴里喃喃呻吟道:“我得救了,得救了,不会死了。”下一个士兵在抱起庆子时才咕噜道:“我还活着。” 日本军人认为,打仗前如能玩玩女人,就会交好运,不会受伤;还有一种迷信,即拥抱慰安妇可以证明士兵还活着,并祈祷明天还能活着。在出发作战前,日军军官通常安排全体士兵前往慰安所。这时候,慰安所外士兵云集,排成了长长的队伍,其情景如同传染病流行时居民们接受预防注射。慰安妇们能够根据光顾慰安所日军士兵的人数,判断出战斗的规模。 慰安妇最初是在日本征集,随着日本战线拉长,越来越多的中国、朝鲜、东南亚国家和地区的妇女被迫沦为慰安妇。活下来的慰安妇不愿意提及被蹂躏的日子,恐怖的经历就像恶魔一样在她们的心中挥之不去,无数次的折磨变成了无数次的噩梦,让她们从睡眠中惊醒,她们说“时隔50多年听到日本男人说话,浑身就发抖”。 抗日战争中期日军杀进山西,日本人强行抓走村庄的妇女带到窑子里,违抗命令的女人可能要被削去乳房,以杀一儆百,若女人在床上反抗,则可能被割去臀部或者用脚踢死,死后的女人没有全尸,日本人常常放几条军犬将尸体解决掉。刚开始日本人不给慰安妇吃饭,消磨她们的反抗意志,将反抗最凶妇女的手碗子用粗皮带钉死在床的两端,把两条腿扯开也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下两端,怕她们咬坏日本人,用铁锤把前门牙全都砸掉。慰安妇被日本士兵糟蹋完后,被迫喝他们排出来的液体。 在床板上糟蹋死的妇女为数不少,有些慰安妇因饿得太久,吃得太多,当晚又被慰安所的头头押去蹂躏了半夜,回来连口水都没喝,肚子胀得圆圆的就死了。而活着的受害者也是耻辱地过着人鬼不分的日子,韩国姓崔的老人流泪道,因常常反抗就被打昏,往往要打针才救醒,因为常常被日军折磨和虐待,昏倒又被救醒之下,麻木的她总是绝望地躺着,任凭军人做什么,像死尸般没有反应。由于接待的军人太多,她没有多久就得了性病,即使是下体又红又肿,化脓溃烂了,还是要接客。 “正规”慰安所的妇女遭遇更加凄惨,日本士兵战后归来,兽欲泛滥,蜂拥挤进慰安所, (责任编辑:laiquliu) |